迟(chí )砚的手冰(bīng )凉凉的,贴在额头上特别舒服,她理智涣散,忘了这人是谁,伸手按住迟砚要抽回去(qù )的手,贴(tiē )在自己脸上,傻兮兮地笑起来,嘴里说着胡话:好好手!给你悠爷多贴会儿!
都怪这(zhè )段时间父(fù )母太忙了,忙到给她恢复零花钱这件事都没想起来。
主要是他们从来也没有正儿八经(jīng )说过什么(me ),都不知道怎么开头。
孟行舟点点头,说:你的感觉跟你文科一样差。
孟父听着也不(bú )是滋味,叹了口气:再找机会,慢慢来吧。
算了,她的生活白痴程度跟自己也就半斤八两,有(yǒu )个屁用。
迟砚听见动静看过来,见她脸色通红,没多想就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。
孟行悠接过(guò )旺仔牛奶(nǎi )喝了一口,然后为难扶额,嗲声嗲气地说:我喝不完了,哥哥,剩下的你喝吧。
不行(háng )不行, 无缘(yuán )无故要户口本也太奇怪了,肯定要被问东问西的, 她哪是孟母的对手, 肯定会说漏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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